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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文章来源: 点击数:0 更新时间:2024-04-01

纪念李先念主席诞辰100周年      

      这天,风和日丽。下午三点四十分,李先念主席乘座的中巴轿车稳稳地停在七里坪列宁小学校园内。我站在“七里坪革命史陈列馆”门口,只见李主席缓缓下车。他老人家身着一套深蓝色中山服,戴一副咖啡色眼镜,在省委书记关广富等同志的陪同下,亲切地接见了列宁小学师生。随后健步向“七里坪革命史陈列馆”走来。这时我的心情激动而又紧张。我虽然担任了五、六年讲解工作,接待过许多老首长、老红军,但是,接待领袖人物还是第一次。当县委宣传部的同志向李主席介绍我时,老人家笑着说:“辛苦了!”我激动的回答:“主席辛苦!”主席又很随和地伸出右手与我握手,并关切地问:“现在七里坪有好多人口?”七里坪镇委书记喻长友同志说:“现在有三万一千人”。李主席说:“嗬!三万一千人啦!紫云区呢?紫云区的人口恢复了没有?天台还有没有恢复啊?!”一声声浓厚地乡音使我们倍感亲切,我原有的紧张感顿时消失了。

    七里坪是黄麻起义的策源地,红四方面军的诞生地。李主席当年任区交通员时经常往返于八里湾、七里坪之间,红四方面军诞生时他和战友们一起站在七里坪倒水河的沙滩上接受徐向前总指挥检阅,对这里有着深厚的感情。回首往事,老人家感叹不已:“现在我们脑子不记事了,这里过去有好多同志都是和我们一起睡山沟、打游击的人啊!”

    我紧随着李主席,听他讲过去的经历,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当我指着两幅照片说:“这是何耀榜,这是刘明榜,都是您过去的老战友吧?”这时旁边有位同志纠正说:“当时,他们都是李主席的部下”。我知道自己没讲准确,脸刷地一下红了。李主席朝我笑了笑,说:“部上部下都是战友嘛!”他凑近版面,仔细端详着照片说:“他们始终没有离开大别山,何耀榜由于长期睡山洞,有一条腿烂了,最后没办法被锯掉一截,你看他还蛮有精神的咧。”又风趣地说:“他喝酒象喝开水一样,一次可以喝两、三斤”。说得在场的人都笑了。主席的目光移到了陈列柜的一个脸盆上,我连忙介绍说:“这是第四野战军用过的脸盆。”主席说:“是吗?第四野战军是林彪的哩!”当看到红二十五军攻打七里坪示意图时,李主席说:“这个仗是不应该打的嘛。”接着他跟在场的人谈到了黄麻起义,他说:“麻城县没有暴动,王树声把队伍带到我们县来了,参加攻打黄安县城,当时南乡一带,总指挥是我,打开了县城,建立了农民政府,就像世界革命成功了一样,高兴得不得了。”还讲了郑位三、曹学楷、徐朋人、戴季英、占献廷、田开寿等人物。老人家对我说:“我们要认真学习革命史,不要忘记过去。”在黄麻起义的主要领导人之一戴克敏同志的照片跟前,主席指着照片笑着说:“这不是戴克敏吗?他年轻的时候长得很漂亮。”

    看着徐向前同志当年的一幅照片,李主席说:“这是徐帅吧,他原来的夫人叫程……?”我回答:“程训宣。”“哦,对对对。”主席连连点头:“肃反时被张国焘杀了,所以说徐帅这个人好啊!他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动摇,对党忠诚,红四方面军成立是在七里坪,徐帅还当总指挥哩!”参观过程中,我发现老人家对过去的战友和往事有着惊人的记忆。

    20日上午八点半钟,李主席在省、地、县领导同志的陪同下,在县烈士陵园内亲手栽下一棵雪松,并与离退休老红军老干部及部分机关干部代表合影留念。之后,来到了“董必武纪念馆”。

     我怀着敬仰的心情,激动地迎上前去,“主席,您好!欢迎您参观董必武纪念馆。”站在一旁的黄冈地区行署专员漆林同志说:“这不是昨天在七里坪的小戴吗?”李主席说:“是的,我认识她。”说着又亲切地与我握手。我搀扶着主席走上台阶,主席和蔼地问我:“你今年多大了?工作了几年?”我一一作了回答。来到“董必武纪念馆”门口,我笑着对主席提出了请求:“主席,请您签到。”李主席欣然同意:“好哇,签个名。”并嘱咐随行人员说:“我先签,我们都签。”带头在参观签到簿上写下了“李先念”三个大字,为“董必武纪念馆”留下了珍贵的手迹。

    李主席非常重视“董必武纪念馆”的筹建工作,早在1985年就为“董必武纪念馆”题词:丰功伟绩,光照千秋。

    走进陈列室,主席看得很认真,问得好仔细。他说:“董老是湖北革命的一面旗帜,我们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停顿了一会,又说:“董老的历史我很清楚,在武汉中学他没有当校长,是当教务主任,但是,他的影响比校长哪一个都大。”来到党的创始人之一陈潭秋同志的照片跟前,主席问我:“陈潭秋有个姑娘在北京叫什么?”我回答:“叫徐慈君,跟母亲姓,她妈妈叫徐全直。”主席说:“对对,是她外婆养大的。”主席又问:“她妈妈是在哪里被杀害的?”我回答:“南京雨花台。”主席点着头对身后的林佳楣同志说:“回去后把她姑娘接到我家来玩玩。”

    当看到“农工厅长董用威辞职”的报照时,主席指着报照上的名字问我:“谁是董用威呀?”我回答:“董老过去用过这个名字。”旁边有人问:“主席,您有化名没有?”主席说:“有哇,叫李威,抗战时改的,我回来一些豪绅地主怕,我就改个名字,结果还是认得我李先念,什么李威,还是李先念,后来把这个名字给我孙子去了。”说完主席大声笑了起来。

    看完展览,李主席满意地笑着对我说:“你们收集了这多材料不简单,搞清楚了那么多问题不容易,要努力工作,学习好董老,宣传好董老。”

    来到休息室,李主席精神很好,谈兴甚浓,从他参加革命谈到入党,从黄麻起义谈到西安事变、五师突围,从农民领袖王鉴、好朋友王保山谈到统战时交的朋友、伪军头子郭仁太,他幽默地说:“那时候我们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什么叫马克思,但是有朴素的感情,就是地主阶级不好,你要杀我呢,我就非杀你不可,杀两个我就赚一个。”说着,他想起了当年西砦会反动分子攻击诽谤王鉴的顺口溜,他右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微闭着双眼,摇晃着头,口中吟道:“天有王鉴日月不明,地有王鉴草木不生,人有王鉴胆颤心惊。”这些事,他说得象昨天发生的一样,栩栩如生。休息室里,乡亲乡情交融的气氛愈来愈浓。

    离开董老纪念馆时,老人家愉快地和我们工作人员合影留念。我们站在董老纪念馆门口,依依不舍地目送李主席离去。

    李主席走了,可他老人家的音容笑貌永远留在故乡人民的心里,他的谆谆教诲永远激励和鞭策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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